黄琮。 宋兴化军莆田人,字子方。哲宗元符三年进士。为长溪尉。迁知闽清,不畏强御,捐俸代民输租,时有“闽清清过伯夷清”之谣。移知同安,与陈麟、翁谷号“三循吏”。后通判漳州,年五十二致仕。
新雷。清代。张维屏。 造物无言却有情,每于寒尽觉春生。千红万紫安排著,只待新雷第一声。
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,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
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;岂其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,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
墨池记。宋代。曾巩。 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,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;岂其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,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 墨池之上,今为州学舍。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,书‘晋王右军墨池’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。又告于巩曰:“愿有记”。推王君之心,岂爱人之善,虽一能不以废,而因以及乎其迹邪?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邪?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,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何如哉! 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,曾巩记。
王屋山人魏万,云自嵩宋沿吴相访,数千里不遇。乘兴游台越,经永嘉,观谢公石门。后于广陵相见,美其爱文好古,浪迹方外,因述其行而赠是诗。仙人东方生,浩荡弄云海。
仙人东方生,浩荡弄云海。沛然乘天游,独往失所在。
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·并序。唐代。李白。 王屋山人魏万,云自嵩宋沿吴相访,数千里不遇。乘兴游台越,经永嘉,观谢公石门。后于广陵相见,美其爱文好古,浪迹方外,因述其行而赠是诗。仙人东方生,浩荡弄云海。仙人东方生,浩荡弄云海。沛然乘天游,独往失所在。魏侯继大名,本家聊摄城。卷舒入元化,迹与古贤并。十三弄文史,挥笔如振绮。辩折田巴生,心齐鲁连子。西涉清洛源,颇惊人世喧。采秀卧王屋,因窥洞天门。朅来游嵩峰,羽客何双双。朝携月光子,暮宿玉女窗。鬼谷上窈窕,龙潭下奔潈。东浮汴河水,访我三千里。逸兴满吴云,飘飖浙江汜。挥手杭越间,樟亭望潮还。涛卷海门石,云横天际山。白马走素车,雷奔骇心颜。遥闻会稽美,且度耶溪水。万壑与千岩,峥嵘镜湖里。秀色不可名,清辉满江城。人游月边去,舟在空中行。此中久延伫,入剡寻王许。笑读曹娥碑,沉吟黄绢语。天台连四明,日入向国清。五峰转月色,百里行松声。灵溪咨沿越,华顶殊超忽。石梁横青天,侧足履半月。忽然思永嘉,不惮海路赊。挂席历海峤,回瞻赤城霞。赤城渐微没,孤屿前峣兀。水续万古流,亭空千霜月。缙云川谷难,石门最可观。瀑布挂北斗,莫穷此水端。喷壁洒素雪,空濛生昼寒。却思恶溪去,宁惧恶溪恶。咆哮七十滩,水石相喷薄。路创李北海,岩开谢康乐。松风和猿声,搜索连洞壑。径出梅花桥,双溪纳归潮。落帆金华岸,赤松若可招。沈约八咏楼,城西孤岧峣.岧峣四荒外,旷望群川会。云卷天地开,波连浙西大。乱流新安口,北指严光濑。钓台碧云中,邈与苍岭对。稍稍来吴都,裴回上姑苏。烟绵横九疑,漭荡见五湖。目极心更远,悲歌但长吁。回桡楚江滨,挥策扬子津。身著日本裘,昂藏出风尘。五月造我语,知非儓儗人。相逢乐无限,水石日在眼。徒干五诸侯,不致百金产。吾友扬子云,弦歌播清芬。虽为江宁宰,好与山公群。乘兴但一行,且知我爱君。君来几何时,仙台应有期。东窗绿玉树,定长三五枝。至今天坛人,当笑尔归迟。我苦惜远别,茫然使心悲。黄河若不断,白首长相思。
九日置酒。宋代。宋祁。 秋晚佳晨重物华,高台复帐驻鸣笳。遨欢任落风前帽,促饮争吹酒上花。溪态澄明初雨毕,日痕清淡不成霞。白头太守真愚甚,满插茱萸望辟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