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候昭神世,息燧应颂道。玄化尽天秘,凝功毕地宝。
笙镛流七始,玉帛承三造。委霰下璇蕤,叠雪翻琼藻。
积曙境宇明,联萼千里杲。掩映顺云悬,摇裔从风扫。
发贶烛侄前,腾瑞光图表。泽厚见身末,恩逾悟生眇。
竦诚岱驾肃,侧志梁銮矫。
和元日雪花应诏诗。南北朝。谢庄。 从候昭神世,息燧应颂道。玄化尽天秘,凝功毕地宝。笙镛流七始,玉帛承三造。委霰下璇蕤,叠雪翻琼藻。积曙境宇明,联萼千里杲。掩映顺云悬,摇裔从风扫。发贶烛侄前,腾瑞光图表。泽厚见身末,恩逾悟生眇。竦诚岱驾肃,侧志梁銮矫。
谢庄(421-466),字希逸,南朝宋文学家。陈郡阳夏人(今河南太康县),出生于建康。他是谢弘微的儿子,大谢(谢灵运)的族侄。七岁能作文,二十岁左右入仕,在东宫任过洗马、中舍人。稍后,在江州任庐陵王刘绍南中郎咨议参军。元嘉二十六年(449),又随雍州刺史随王刘诞去襄阳,领记室。次年,北魏使者在彭城和刘宋谈判,曾经问起谢庄的情况,可见其声名远布。以《月赋》闻名。由于历仕宋文帝、宋孝武帝、宋明帝三朝,官至中书令,加金紫光禄大夫,故世称“谢光禄”。 ...
谢庄。 谢庄(421-466),字希逸,南朝宋文学家。陈郡阳夏人(今河南太康县),出生于建康。他是谢弘微的儿子,大谢(谢灵运)的族侄。七岁能作文,二十岁左右入仕,在东宫任过洗马、中舍人。稍后,在江州任庐陵王刘绍南中郎咨议参军。元嘉二十六年(449),又随雍州刺史随王刘诞去襄阳,领记室。次年,北魏使者在彭城和刘宋谈判,曾经问起谢庄的情况,可见其声名远布。以《月赋》闻名。由于历仕宋文帝、宋孝武帝、宋明帝三朝,官至中书令,加金紫光禄大夫,故世称“谢光禄”。
寄李十二白二十韵。唐代。杜甫。 昔年有狂客,号尔谪仙人。笔落惊风雨,诗成泣鬼神。声名从此大,汩没一朝伸。文采承殊渥,流传必绝伦。龙舟移棹晚,兽锦夺袍新。白日来深殿,青云满后尘。乞归优诏许,遇我宿心亲。未负幽栖志,兼全宠辱身。剧谈怜野逸,嗜酒见天真。醉舞梁园夜,行歌泗水春。才高心不展,道屈善无邻。处士祢衡俊,诸生原宪贫。稻粱求未足,薏苡谤何频。五岭炎蒸地,三危放逐臣。几年遭鵩鸟,独泣向麒麟。苏武先还汉,黄公岂事秦。楚筵辞醴日,梁狱上书辰。已用当时法,谁将此义陈。老吟秋月下,病起暮江滨。莫怪恩波隔,乘槎与问津。
惟永初之有七兮,余随子乎东征。时孟春之吉日兮,撰良辰而将行。乃举趾而升舆兮,夕予宿乎偃师。遂去故而就新兮,志怆悢而怀悲!
明发曙而不寐兮,心迟迟而有违。酌鞰酒以弛念兮,喟抑情而自非。谅不登樔而椓蠡兮,得不陈力而相追。且从众而就列兮,听天命之所归。遵通衢之大道兮,求捷径欲从谁?乃遂往而徂逝兮,聊游目而遨魂!
东征赋。两汉。班昭。 惟永初之有七兮,余随子乎东征。时孟春之吉日兮,撰良辰而将行。乃举趾而升舆兮,夕予宿乎偃师。遂去故而就新兮,志怆悢而怀悲! 明发曙而不寐兮,心迟迟而有违。酌鞰酒以弛念兮,喟抑情而自非。谅不登樔而椓蠡兮,得不陈力而相追。且从众而就列兮,听天命之所归。遵通衢之大道兮,求捷径欲从谁?乃遂往而徂逝兮,聊游目而遨魂! 历七邑而观览兮,遭巩县之多艰。望河洛之交流兮,看成皋之旋门。既免脱于峻崄兮,历荥阳而过卷。食原武之息足,宿阳武之桑间。涉封丘而践路兮,慕京师而窃叹!小人性之怀土兮,自书传而有焉。 遂进道而少前兮,得平丘之北边。入匡郭而追远兮,念夫子之厄勤。彼衰乱之无道兮,乃困畏乎圣人。怅容与而久驻兮,忘日夕而将昏。到长垣之境界,察农野之居民。睹蒲城之丘墟兮,生荆棘之榛榛。惕觉寤而顾问兮,想子路之威神。卫人嘉其勇义兮,讫于今而称云。蘧氏在城之东南兮,民亦尚其丘坟。唯令德为不朽兮,身既没而名存。 惟经典之所美兮,贵道德与仁贤。吴札称多君子兮,其言信而有徵。后衰微而遭患兮,遂陵迟而不兴。知性命之在天,由力行而近仁。勉仰高而蹈景兮,尽忠恕而与人。好正直而不回兮,精诚通于明神。庶灵祇之鉴照兮,佑贞良而辅信。 乱曰:君子之思,必成文兮。盍各言志,慕古人兮。先君行止,则有作兮。虽其不敏,敢不法兮。贵贱贫富,不可求兮。正身履道,以俟时兮。修短之运,愚智同兮。靖恭委命,唯吉凶兮。敬慎无怠,思嗛约兮。清静少欲,师公绰兮。
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,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
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;岂其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,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
墨池记。宋代。曾巩。 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,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;岂其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,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 墨池之上,今为州学舍。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,书‘晋王右军墨池’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。又告于巩曰:“愿有记”。推王君之心,岂爱人之善,虽一能不以废,而因以及乎其迹邪?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邪?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,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何如哉! 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,曾巩记。
离觞不醉至驿却寄相送诸公。唐代。柳宗元。 无限居人送独醒,可怜寂寞到长亭。荆州不遇高阳侣,一夜春寒满下厅。
红绣鞋·晚秋。元代。李致远。 梦断陈王罗袜,情伤学士琵琶。又见西风换年华。数杯添泪酒,几点送秋花。行人天一涯。
征埃成阵,行客相逢,都道幻出层楼。指点檐牙高处,浪拥云浮。今年太平万里,罢长淮、千骑临秋。凭栏望,有东南佳气,西北神州。
千古怀嵩人去,还笑我、身在楚尾吴头。看取弓刀,陌上车马如流。从今赏心乐事,剩安排、酒令诗筹。华胥梦,愿年年、人似旧游。
声声慢·滁州旅次登楼作和李清宇韵。宋代。辛弃疾。 征埃成阵,行客相逢,都道幻出层楼。指点檐牙高处,浪拥云浮。今年太平万里,罢长淮、千骑临秋。凭栏望,有东南佳气,西北神州。千古怀嵩人去,还笑我、身在楚尾吴头。看取弓刀,陌上车马如流。从今赏心乐事,剩安排、酒令诗筹。华胥梦,愿年年、人似旧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