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之仪,朗山人,滋之子也。咸通时,为祠部郎中。昭宗朝,为翰林学士。诗四首,皆为咏物诗,但其写法与同样以写咏物诗著称的罗隐有所不同,后者多直接从所咏物本身出发,结合一些有关的俗谚常理,反用其义,以达到引人深思的效果;而之仪的诗多结合神话历史故事,挖掘新意,给人以悠远奇幻的感觉。唐陈郡汝南(今属河南)人,一作蔡州朗山(今河南确山)人,字之乾,一作之仪。咸通中,官祠部郎中,又曾为虢州刺史。昭宗时为翰林学士。与温庭筠友善。作有传奇小说《甘泽谣》一卷,其中《红线》一篇最为著名。 ...
袁郊。 字之仪,朗山人,滋之子也。咸通时,为祠部郎中。昭宗朝,为翰林学士。诗四首,皆为咏物诗,但其写法与同样以写咏物诗著称的罗隐有所不同,后者多直接从所咏物本身出发,结合一些有关的俗谚常理,反用其义,以达到引人深思的效果;而之仪的诗多结合神话历史故事,挖掘新意,给人以悠远奇幻的感觉。唐陈郡汝南(今属河南)人,一作蔡州朗山(今河南确山)人,字之乾,一作之仪。咸通中,官祠部郎中,又曾为虢州刺史。昭宗时为翰林学士。与温庭筠友善。作有传奇小说《甘泽谣》一卷,其中《红线》一篇最为著名。
子犹瓶矣。观瓶之居,居井之眉。处高临深,动而近危。酒醪不入口,臧水满怀。不得左右,牵于纆徽。一旦叀礙,为瓽所轠。身提黄泉,骨肉为泥。自用如此,不如鸱夷。
鸱夷滑稽,腹大如壶。尽日盛酒,人复借酤。常为国器,讬于属车。出入两宫,经营公家。由是言之,酒何过乎?
酒箴。两汉。扬雄。 子犹瓶矣。观瓶之居,居井之眉。处高临深,动而近危。酒醪不入口,臧水满怀。不得左右,牵于纆徽。一旦叀礙,为瓽所轠。身提黄泉,骨肉为泥。自用如此,不如鸱夷。 鸱夷滑稽,腹大如壶。尽日盛酒,人复借酤。常为国器,讬于属车。出入两宫,经营公家。由是言之,酒何过乎?
予以罪废,无所归。扁舟吴中,始僦舍以处。时盛夏蒸燠,土居皆褊狭,不能出气,思得高爽虚辟之地,以舒所怀,不可得也。
一日过郡学,东顾草树郁然,崇阜广水,不类乎城中。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。东趋数百步,有弃地,纵广合五六十寻,三向皆水也。杠之南,其地益阔,旁无民居,左右皆林木相亏蔽。访诸旧老,云钱氏有国,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。坳隆胜势,遗意尚存。予爱而徘徊,遂以钱四万得之,构亭北碕,号‘沧浪’焉。前竹后水,水之阳又竹,无穷极。澄川翠干,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,尤与风月为相宜。予时榜小舟,幅巾以往,至则洒然忘其归。觞而浩歌,踞而仰啸,野老不至,鱼鸟共乐。形骸既适则神不烦,观听无邪则道以明;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,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,隔此真趣,不亦鄙哉!
沧浪亭记。宋代。苏舜钦。 予以罪废,无所归。扁舟吴中,始僦舍以处。时盛夏蒸燠,土居皆褊狭,不能出气,思得高爽虚辟之地,以舒所怀,不可得也。 一日过郡学,东顾草树郁然,崇阜广水,不类乎城中。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。东趋数百步,有弃地,纵广合五六十寻,三向皆水也。杠之南,其地益阔,旁无民居,左右皆林木相亏蔽。访诸旧老,云钱氏有国,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。坳隆胜势,遗意尚存。予爱而徘徊,遂以钱四万得之,构亭北碕,号‘沧浪’焉。前竹后水,水之阳又竹,无穷极。澄川翠干,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,尤与风月为相宜。予时榜小舟,幅巾以往,至则洒然忘其归。觞而浩歌,踞而仰啸,野老不至,鱼鸟共乐。形骸既适则神不烦,观听无邪则道以明;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,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,隔此真趣,不亦鄙哉! 噫!人固动物耳。情横于内而性伏,必外寓于物而后遣。寓久则溺,以为当然;非胜是而易之,则悲而不开。惟仕宦溺人为至深。古之才哲君子,有一失而至于死者多矣,是未知所以自胜之道。予既废而获斯境,安于冲旷,不与众驱,因之复能乎内外失得之原,沃然有得,笑闵万古。尚未能忘其所寓目,用是以为胜焉!
过燕支寄杜位。唐代。岑参。 燕支山西酒泉道,北风吹沙卷白草。长安遥在日光边,忆君不见令人老。
九日登清水营城。明代。齐之鸾。 朔方三度重阳节,河曲干旌岁岁忙。鬓发已甘尘路白,菊花犹送塞垣黄。中丞疏有回天力,太宰功兼蹜地方。云外好呼南去雁,系书先为报江乡。
黄之侨人郭氏,每岁正月迎紫姑神。以箕为腹,箸为口,画灰盘中,为诗敏捷,立成。余往观之,神请余作《少年游》,乃以此戏之。
玉肌铅粉傲秋霜。准拟凤呼凰。伶伦不见,清香未吐,且糠秕吹扬。
少年游·玉肌铅粉傲秋霜。宋代。苏轼。 黄之侨人郭氏,每岁正月迎紫姑神。以箕为腹,箸为口,画灰盘中,为诗敏捷,立成。余往观之,神请余作《少年游》,乃以此戏之。玉肌铅粉傲秋霜。准拟凤呼凰。伶伦不见,清香未吐,且糠秕吹扬。到处成双君独只,空无数,烂文章。一点香檀,谁能借箸,无复似张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