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辂初乘雁,璇宫早结褵。离元应春夕,帝子降秋期。
鸣瑜合清响,冠玉丽秾姿。和声跻凤掖,交影步鸾墀。
奉和太子纳妃太平公主出降。唐代。元万顷。 象辂初乘雁,璇宫早结褵。离元应春夕,帝子降秋期。鸣瑜合清响,冠玉丽秾姿。和声跻凤掖,交影步鸾墀。
[唐](公元?年至约六八九年)字不详,洛阳人。生年不详,约卒于唐武后永昌元年。[1] 。乾封中,(公元六六七年)从李积征高丽,为辽东总管记室。尝奉令作文檄高丽,有讥高丽不知守鸭绿之险语。高丽遂移兵固守鸭绿,官军不得入,万顷坐是流于岭外。遇赦还,拜著作郎时武后讽高宗召诸文士论撰禁中,万顷与选。朝廷疑议表疏,皆密使参处,以分宰相权。时号“北门学士”。武后临朝,迁凤阁舍人,寻擢凤阁侍郎。万顷素与徐敬业兄弟友善,因为酷吏所陷,配流岭南而死。 ...
元万顷。 [唐](公元?年至约六八九年)字不详,洛阳人。生年不详,约卒于唐武后永昌元年。[1] 。乾封中,(公元六六七年)从李积征高丽,为辽东总管记室。尝奉令作文檄高丽,有讥高丽不知守鸭绿之险语。高丽遂移兵固守鸭绿,官军不得入,万顷坐是流于岭外。遇赦还,拜著作郎时武后讽高宗召诸文士论撰禁中,万顷与选。朝廷疑议表疏,皆密使参处,以分宰相权。时号“北门学士”。武后临朝,迁凤阁舍人,寻擢凤阁侍郎。万顷素与徐敬业兄弟友善,因为酷吏所陷,配流岭南而死。
离亭赋得折杨柳二首。唐代。李商隐。 暂凭尊酒送无憀,莫损愁眉与细腰。人世死前唯有别,春风争拟惜长条。含烟惹雾每依依,万绪千条拂落晖。为报行人休折尽,半留相送半迎归。
送国棋王逢。唐代。杜牧。 玉子纹楸一路饶,最宜檐雨竹萧萧。羸形暗去春泉长,拔势横来野火烧。守道还如周柱史,鏖兵不羡霍嫖姚。浮生七十更万日,与子期于局上销。
送魏大从军。唐代。陈子昂。 匈奴犹未灭,魏绛复从戎。怅别三河道,言追六郡雄。雁山横代北,狐塞接云中。勿使燕然上,惟留汉将功。
当薛侯之初令也,珰而虎者,张甚。郡邑之良,泣而就逮。侯少年甫任事,人皆为侯危。侯笑曰:“不然。此蒙庄氏所谓养虎者也。猝饥则噬人,而猝饱必且负嵎。吾饥之使不至怒;而饱之使不至骄,政在我矣。”已而果就约。至他郡邑,暴横甚,荆则招之亦不至。
而是时适有播酋之变。部使者檄下如雨,计亩而诛,计丁而夫。耕者哭于田,驿者哭于邮。而荆之去川也迩。沮水之余,被江而下,惴惴若不能一日处。侯谕父老曰:“是釜中鱼,何能为?”戒一切勿嚣。且曰,“奈何以一小逆疲吾赤子!”诸征调皆缓其议,未几果平。
送江陵薛侯入觐序。明代。袁宏道。 当薛侯之初令也,珰而虎者,张甚。郡邑之良,泣而就逮。侯少年甫任事,人皆为侯危。侯笑曰:“不然。此蒙庄氏所谓养虎者也。猝饥则噬人,而猝饱必且负嵎。吾饥之使不至怒;而饱之使不至骄,政在我矣。”已而果就约。至他郡邑,暴横甚,荆则招之亦不至。 而是时适有播酋之变。部使者檄下如雨,计亩而诛,计丁而夫。耕者哭于田,驿者哭于邮。而荆之去川也迩。沮水之余,被江而下,惴惴若不能一日处。侯谕父老曰:“是釜中鱼,何能为?”戒一切勿嚣。且曰,“奈何以一小逆疲吾赤子!”诸征调皆缓其议,未几果平。 余时方使还,闻之叹曰:“今天下为大小吏者皆若此,无忧太平矣。”小民无识,见一二官吏与珰相持而击,则群然誉。故激之名张,而调之功隐。吾务其张而不顾其害,此犹借锋以割耳。自古国家之祸,造于小人,而成于贪功幸名之君子者,十常八九。故自楚、蜀造祸以来,识者之忧,有深于珰与夷者。辟如病人,冀病之速去也,而纯用攻伐之剂,其人不死于病而死于攻。今观侯之治荆,激之耶,抑调之耶?吏侯一日而秉政,其不以贪功幸名之药毒天下也审矣。 侯为人丰颐广额,一见知其巨材。今年秋以试事分校省闱,首取余友元善,次余弟宗郢。元善才识卓绝,其为文骨胜其肌,根极幽彻,非具眼如侯,未有能赏识其俊者。余弟质直温文,其文如其人,能不为师门之辱者。以此二士度一房,奚啻得五?侯可谓神于相士者也。侯之徽政,不可枚举。略述其大者如此。汉庭第治行,讵有能出侯上者?侯行矣。 呜呼。使逆珰时不为激而为调,宁至决裂乎?谁谓文人无奇识,不能烛几于先也。
沉醉东风·重九。元代。卢挚。 题红叶清流御沟,赏黄花人醉歌楼。天长雁影稀,月落山容瘦,冷清清暮秋时候。衰柳寒蝉一片愁,谁肯教白衣送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