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 956—1015)洛阳人,字明逸,号云溪醉侯,又号退士。不事举业,隐居终南山豹林谷,以讲习为业,凡三十年,其间数召皆辞。真宗咸平中,以荐召对,授左司谏,直昭文馆,后往来于山林与朝廷之间,每至京师,生徒多就而受业。累拜给事中,仕终工部侍郎。性不喜浮图氏,尝裂佛经以制帷帐。终身不娶,晚节颇饰舆服,广置良田,门人族属多有仗势不法。曾上《时议》十三篇,有《太一词录》、《退士传》等。 ...
种放。 ( 956—1015)洛阳人,字明逸,号云溪醉侯,又号退士。不事举业,隐居终南山豹林谷,以讲习为业,凡三十年,其间数召皆辞。真宗咸平中,以荐召对,授左司谏,直昭文馆,后往来于山林与朝廷之间,每至京师,生徒多就而受业。累拜给事中,仕终工部侍郎。性不喜浮图氏,尝裂佛经以制帷帐。终身不娶,晚节颇饰舆服,广置良田,门人族属多有仗势不法。曾上《时议》十三篇,有《太一词录》、《退士传》等。
甫田。。佚名。 无田甫田,维莠骄骄。无思远人,劳心忉忉。无田甫田,维莠桀桀。无思远人,劳心怛怛。婉兮娈兮。总角丱兮。未几见兮,突而弁兮!
白狼河北秋偏早,星桥又迎河鼓。清漏频移,微云欲湿,正是金风玉露。两眉愁聚。待归踏榆花,那时才诉。只恐重逢,明明相视更无语。
人间别离无数,向瓜果筵前,碧天凝伫,连理千花,相思一叶,毕竟随风何处。羁栖良苦,算未抵空房,冷香啼曙。令夜天孙,笑人愁似许。
台城路·白狼河北秋偏早。清代。纳兰性德。 白狼河北秋偏早,星桥又迎河鼓。清漏频移,微云欲湿,正是金风玉露。两眉愁聚。待归踏榆花,那时才诉。只恐重逢,明明相视更无语。人间别离无数,向瓜果筵前,碧天凝伫,连理千花,相思一叶,毕竟随风何处。羁栖良苦,算未抵空房,冷香啼曙。令夜天孙,笑人愁似许。
江夏赠韦南陵冰。唐代。李白。 胡骄马惊沙尘起,胡雏饮马天津水。君为张掖近酒泉,我窜三色九千里。(三色一作:三巴)天地再新法令宽,夜郎迁客带霜寒。西忆故人不可见,东风吹梦到长安。宁期此地忽相遇,惊喜茫如堕烟雾。玉箫金管喧四筵,苦心不得申长句。昨日绣衣倾绿尊,病如桃李竟何言。昔骑天子大宛马,今乘款段诸侯门。赖遇南平豁方寸,复兼夫子持清论。有似山开万里云,四望青天解人闷。人闷还心闷,苦辛长苦辛。愁来饮酒二千石,寒灰重暖生阳春。山公醉后能骑马,别是风流贤主人。头陀云月多僧气,山水何曾称人意。不然鸣笳按鼓戏沧流,呼取江南女儿歌棹讴。我且为君槌碎黄鹤楼,君亦为吾倒却鹦鹉洲。赤壁争雄如梦里,且须歌舞宽离忧。
普天乐·秋江忆别。元代。赵善庆。 晚天长,秋水苍。山腰落日,雁背斜阳。壁月词,朱唇唱。犹记当年兰舟上,洒洒风泪湿罗裳。钗分凤凰,杯斟鹦鹉,人拆鸳鸯。
望江怨·东风急。唐代。牛峤。 东风急,惜别花时手频执,罗帏愁独入。马嘶残雨春芜湿。倚门立,寄语薄情郎,粉香和泪泣。
余始不欲与佛者游,尝读东坡所作《勤上人诗序》,见其称勤之贤曰:“使勤得列于士大夫之间,必不负欧阳公。”余于是悲士大夫之风坏已久,而喜佛者之有可与游者。
去年春,余客居城西,读书之暇,因往云岩诸峰间,求所谓可与游者,而得虚白上人焉。
送虚白上人序。明代。高启。 余始不欲与佛者游,尝读东坡所作《勤上人诗序》,见其称勤之贤曰:“使勤得列于士大夫之间,必不负欧阳公。”余于是悲士大夫之风坏已久,而喜佛者之有可与游者。 去年春,余客居城西,读书之暇,因往云岩诸峰间,求所谓可与游者,而得虚白上人焉。 虚白形癯而神清,居众中不妄言笑。余始识于剑池之上,固心已贤之矣。入其室,无一物,弊箦折铛,尘埃萧然。寒不暖,衣一衲,饥不饱,粥一盂,而逍遥徜徉,若有余乐者。间出所为诗,则又纡徐怡愉,无急迫穷苦之态,正与其人类。 方春二三月时,云岩之游者盛,巨官要人,车马相属。主者撞钟集众,送迎唯谨,虚白方闭户寂坐如不闻;及余至,则曳败履起从,指幽导胜于长林绝壁之下,日入而后已。余益贤虚白,为之太息而有感焉。近世之士大夫,趋于途者骈然,议于庐者欢然,莫不恶约而愿盈,迭夸而交诋,使虚白袭冠带以齿其列,有肯为之者乎?或以虚白佛者也,佛之道贵静而无私,其能是亦宜耳!余曰:今之佛者无呶呶焉肆荒唐之言者乎?无逐逐焉从造请之役者乎?无高屋广厦以居美女丰食以养者乎?然则虚白之贤不惟过吾徒,又能过其徒矣。余是以乐与之游而不知厌也。 今年秋,虚白将东游,来请一言以为赠。余以虚白非有求于世者,岂欲余张之哉?故书所感者如此,一以风乎人,一以省于己,使无或有愧于虚白者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