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求冀北马,当采江南蘋。客来就我赤花浦,举杯先道池阳人。
池阳人客珠江久,与我同为太丘后。十年故国满干戈,四海移家择林薮。
南武台边愿卜居,昭明楼远频回首。丈夫慷慨辞里闾,斗大黄金当系肘。
轻裘每忆镇襄阳,剑气还看起豫章。弯弓近抱嵩台月,击楫遥冲瀚海霜。
世间乌白马生角,书剑平生果谁学。五十归来鬓未皤,饮醇御妇聊行乐。
排难惟思鲁仲连,诙谐颇效东方朔。唾壶击碎金屡挥,堪笑时人皆龌龊。
我昔轻肥好浪游,黄金满腰花满头。胸中不染似皎月,调笑往往酣青楼。
夫君此时便相识,坎壈只今同失职。嗔目语难非我心,高山流水和雕琴。
骐骥絷足鸾凤窜,北禽日日欺南禽。相期惟有幽兰谷,袅袅轻风吹素襟。
赠池阳陈君。明代。陈子升。 莫求冀北马,当采江南蘋。客来就我赤花浦,举杯先道池阳人。池阳人客珠江久,与我同为太丘后。十年故国满干戈,四海移家择林薮。南武台边愿卜居,昭明楼远频回首。丈夫慷慨辞里闾,斗大黄金当系肘。轻裘每忆镇襄阳,剑气还看起豫章。弯弓近抱嵩台月,击楫遥冲瀚海霜。世间乌白马生角,书剑平生果谁学。五十归来鬓未皤,饮醇御妇聊行乐。排难惟思鲁仲连,诙谐颇效东方朔。唾壶击碎金屡挥,堪笑时人皆龌龊。我昔轻肥好浪游,黄金满腰花满头。胸中不染似皎月,调笑往往酣青楼。夫君此时便相识,坎壈只今同失职。嗔目语难非我心,高山流水和雕琴。骐骥絷足鸾凤窜,北禽日日欺南禽。相期惟有幽兰谷,袅袅轻风吹素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