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阴花柳一百五,吹空白绵乱红雨。
已看燕子飞入帘,未有黄莺学人语。
斗鸡走狗轻薄儿,衣裾相鲜气相许。
半是墦闲醉饱人,还家骄色羞妇女。
顾侯邀客出城南,晓蹋天街已尘土。
春风游丝人到狂,何况客醉日当午。
著作文章名誉早,不愧汉庭御史祖。
元城茂宰民父母,境不飞蝗河渡虎。
何侯家世看丰碑,墨摹万卷心奇古。
颍阴从事江左贤,八咏楼高风月苦。
刘郎曾眠武陵源,好在桃花迷虎所。
鄙夫漫有腹便便,懒书欲眠谁比数。
一笑相懽自难得,看朱成碧更起舞。
任他小儿拍手笑,插花走马及严鼓。
顾侯三酌似已多,明日花飞奈老何。
饮城南即事。宋代。黄庭坚。 阴阴花柳一百五,吹空白绵乱红雨。已看燕子飞入帘,未有黄莺学人语。斗鸡走狗轻薄儿,衣裾相鲜气相许。半是墦闲醉饱人,还家骄色羞妇女。顾侯邀客出城南,晓蹋天街已尘土。春风游丝人到狂,何况客醉日当午。著作文章名誉早,不愧汉庭御史祖。元城茂宰民父母,境不飞蝗河渡虎。何侯家世看丰碑,墨摹万卷心奇古。颍阴从事江左贤,八咏楼高风月苦。刘郎曾眠武陵源,好在桃花迷虎所。鄙夫漫有腹便便,懒书欲眠谁比数。一笑相懽自难得,看朱成碧更起舞。任他小儿拍手笑,插花走马及严鼓。顾侯三酌似已多,明日花飞奈老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