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咽风砧,缓敲檐铁,无端作出声声。透薄窗纱,偏生不肯天明。
芭蕉自说凄凉语,又何尝、必要人听。奈多情,至此魂销,入耳偏清。
衫边记起斑斑泪,记秋江夜泊,枕上潮生。一样无聊,乌篷换了青灯。
常时惯说侬多梦,恁今宵、作也难成。一更更,容易教人,候到鸡鸣。
高阳台 夜雨不寐。清代。赵庆熹。 细咽风砧,缓敲檐铁,无端作出声声。透薄窗纱,偏生不肯天明。芭蕉自说凄凉语,又何尝、必要人听。奈多情,至此魂销,入耳偏清。衫边记起斑斑泪,记秋江夜泊,枕上潮生。一样无聊,乌篷换了青灯。常时惯说侬多梦,恁今宵、作也难成。一更更,容易教人,候到鸡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