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融九千七百丈,六月飞霜洒洞庭。攸舆学者武宽则,石鼓斋中穷六经。
气横潇湘波浪白,思入嵩华烟云青。四千馀里到京国,倒插五色凤凰翎。
河西猛将今太尉,一见握手坐广庭。立呼爱子俾受业,岂独汝学我亦听。
猿肩虎头日侍侧,长刀大剑罗青荧。动陈忠义破肝胆,众目睒䁑开心扃。
丈夫乖遇岂偶尔,纵不我听我则宁。嗟予官冷材力薄,每辱奇俊哀竛竮。
天晴风静辄过我,如病得瘥醉得醒。不为湖山劳梦寐,不为富贵疲心形。
始知卓识出天性,岂彼狗苟蝇营营。方今夔皋满廊庙,洪恩屡降无滥刑。
长材用世何不可,大夫列卿如拾萤。君如得位立行志,慎勿学我空星星。
我今老矣何所称,白云深谷寒烟汀。
寄题武宽则湖山堂。元代。揭傒斯。 祝融九千七百丈,六月飞霜洒洞庭。攸舆学者武宽则,石鼓斋中穷六经。气横潇湘波浪白,思入嵩华烟云青。四千馀里到京国,倒插五色凤凰翎。河西猛将今太尉,一见握手坐广庭。立呼爱子俾受业,岂独汝学我亦听。猿肩虎头日侍侧,长刀大剑罗青荧。动陈忠义破肝胆,众目睒䁑开心扃。丈夫乖遇岂偶尔,纵不我听我则宁。嗟予官冷材力薄,每辱奇俊哀竛竮。天晴风静辄过我,如病得瘥醉得醒。不为湖山劳梦寐,不为富贵疲心形。始知卓识出天性,岂彼狗苟蝇营营。方今夔皋满廊庙,洪恩屡降无滥刑。长材用世何不可,大夫列卿如拾萤。君如得位立行志,慎勿学我空星星。我今老矣何所称,白云深谷寒烟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