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光无近远,往往在僧寺。地静心亦清,寓目皆生意。
小阁水中央,四顾临无地。纤鳞戏萍末,初鸟鸣天际。
波涛拥新色,云峦落空翠。一一阁中景,尽泄三春秘。
登览旷心神,余怀此独契。
登罗星洲文昌阁。清代。袁景辂。 春光无近远,往往在僧寺。地静心亦清,寓目皆生意。小阁水中央,四顾临无地。纤鳞戏萍末,初鸟鸣天际。波涛拥新色,云峦落空翠。一一阁中景,尽泄三春秘。登览旷心神,余怀此独契。
( 1724—1767)江苏吴江人,字质中,号朴村。乾隆间诸生。尝从沈德潜学诗,创竹溪诗社。尝辑《松陵诗徵》。著有《小桐庐诗稿》。 ...
袁景辂。 ( 1724—1767)江苏吴江人,字质中,号朴村。乾隆间诸生。尝从沈德潜学诗,创竹溪诗社。尝辑《松陵诗徵》。著有《小桐庐诗稿》。
减字木兰花·维熊佳梦。宋代。苏轼。 过吴兴,李公择生子三日,会客,作此词戏之。维熊佳梦,释氏老君亲抱送。壮气横秋,未满三朝已食牛。犀钱玉果,利市平分沾四座。多谢无功,此事如何着得侬。
庆东原·泊罗阳驿。元代。赵善庆。 砧声住,蛩韵切,静寥寥门掩清秋夜。秋心凤阙,秋愁雁堞,秋梦蝴蝶。十载故乡心,一夜邮亭月。
滁州之西南,泉水之涯,欧阳公作州之二年,构亭曰“丰乐”,自为记,以见其名义。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,得山之高,构亭曰“醒心”,使巩记之。
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,则必即丰乐以饮。或醉且劳矣,则必即醒心而望,以见夫群山之相环,云烟之相滋,旷野之无穷,草树众而泉石嘉,使目新乎其所睹,耳新乎其所闻,则其心洒然而醒,更欲久而忘归也。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,取韩子退之《北湖》之诗云。噫!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,而名之以见其实,又善者矣。
醒心亭记。宋代。曾巩。 滁州之西南,泉水之涯,欧阳公作州之二年,构亭曰“丰乐”,自为记,以见其名义。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,得山之高,构亭曰“醒心”,使巩记之。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,则必即丰乐以饮。或醉且劳矣,则必即醒心而望,以见夫群山之相环,云烟之相滋,旷野之无穷,草树众而泉石嘉,使目新乎其所睹,耳新乎其所闻,则其心洒然而醒,更欲久而忘归也。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,取韩子退之《北湖》之诗云。噫!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,而名之以见其实,又善者矣。 虽然,公之乐,吾能言之。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,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。天下之学者,皆为材且良;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,皆得其宜,公乐也。一山之隅,一泉之旁,岂公乐哉?乃公所寄意于此也。 若公之贤,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。今同游之宾客,尚未知公之难遇也。后百千年,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,思欲见之,有不可及之叹,然后知公之难遇也。则凡同游于此者,其可不喜且幸欤!而巩也,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,其又不喜且幸欤!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。
池上絮。唐代。韩愈。 池上无风有落晖,杨花晴后自飞飞。为将纤质凌清镜,湿却无穷不得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