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马不忘北,越禽欣南栖。游子乍还乡,恍恍意翻迷。
入门见父母,惜我颜黑黧。长跪进致辞,行李实惨凄。
为言不足忧,吾肠便藿藜。诸弟出营食,顾见蓬头妻。
弟妇拜且却,小妹娇还啼。阿长将米归,黑盐手并赍。
喜传豆角熟,不但食黄齑。堂堂七尺躯,壮齿生久齐。
饥寒上累亲,不如跪乳羝。
还家 其一。清代。钱澧。 代马不忘北,越禽欣南栖。游子乍还乡,恍恍意翻迷。入门见父母,惜我颜黑黧。长跪进致辞,行李实惨凄。为言不足忧,吾肠便藿藜。诸弟出营食,顾见蓬头妻。弟妇拜且却,小妹娇还啼。阿长将米归,黑盐手并赍。喜传豆角熟,不但食黄齑。堂堂七尺躯,壮齿生久齐。饥寒上累亲,不如跪乳羝。
钱澧,字东注,号南园,昆明人。乾隆辛卯进士,改庶吉士,授检讨,历官通政司副使,复授御史。有《南园遗集》。 ...
钱澧。 钱澧,字东注,号南园,昆明人。乾隆辛卯进士,改庶吉士,授检讨,历官通政司副使,复授御史。有《南园遗集》。
疾邪诗二首。两汉。赵壹。 河清不可恃,人寿不可延。顺风激靡草,富贵者称贤。文籍虽满腹,不如一囊钱。伊优北堂上,肮脏倚门边。势家多所宜,咳唾自成珠。被褐怀金玉,兰蕙化为刍。贤者虽独悟,所困在群愚。且各守尔分,勿复空驰驱。哀哉复哀哉,此是命矣夫!
西湖杂咏·秋。元代。薛昂夫。 疏林红叶,芙蓉将谢,天然妆点秋屏列。断霞遮,夕阳斜,山腰闪出闲亭榭。分付画船且慢者。歌,休唱彻;诗,乘兴写。
滁州之西南,泉水之涯,欧阳公作州之二年,构亭曰“丰乐”,自为记,以见其名义。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,得山之高,构亭曰“醒心”,使巩记之。
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,则必即丰乐以饮。或醉且劳矣,则必即醒心而望,以见夫群山之相环,云烟之相滋,旷野之无穷,草树众而泉石嘉,使目新乎其所睹,耳新乎其所闻,则其心洒然而醒,更欲久而忘归也。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,取韩子退之《北湖》之诗云。噫!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,而名之以见其实,又善者矣。
醒心亭记。宋代。曾巩。 滁州之西南,泉水之涯,欧阳公作州之二年,构亭曰“丰乐”,自为记,以见其名义。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,得山之高,构亭曰“醒心”,使巩记之。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,则必即丰乐以饮。或醉且劳矣,则必即醒心而望,以见夫群山之相环,云烟之相滋,旷野之无穷,草树众而泉石嘉,使目新乎其所睹,耳新乎其所闻,则其心洒然而醒,更欲久而忘归也。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,取韩子退之《北湖》之诗云。噫!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,而名之以见其实,又善者矣。 虽然,公之乐,吾能言之。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,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。天下之学者,皆为材且良;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,皆得其宜,公乐也。一山之隅,一泉之旁,岂公乐哉?乃公所寄意于此也。 若公之贤,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。今同游之宾客,尚未知公之难遇也。后百千年,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,思欲见之,有不可及之叹,然后知公之难遇也。则凡同游于此者,其可不喜且幸欤!而巩也,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,其又不喜且幸欤!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。
芍药。明代。邓云霄。 幸与花王为近侍,承恩偏得倚芳丛。赵家姊妹低昂里,杨氏诸姨顾盼中。掩袖自惭当国色,向人如语怨东风。香车宝马春游晚,寄赠多情有蝶通。
巫山曲。唐代。孟郊。 巴江上峡重复重,阳台碧峭十二峰。荆王猎时逢暮雨,夜卧高丘梦神女。轻红流烟湿艳姿,行云飞去明星稀。目极魂断望不见,猿啼三声泪滴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