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仰高明抱朴忠,倏传马首向城东。锦袍光射三千里,汗史功高百二雄。
童稚候门烹雀舌,黎老植杖盼菊松。皇天应欲逸家辅,故遣盘桓醉碧筒。
谒赠何国子监司籍坚。唐代。阳城。 久仰高明抱朴忠,倏传马首向城东。锦袍光射三千里,汗史功高百二雄。童稚候门烹雀舌,黎老植杖盼菊松。皇天应欲逸家辅,故遣盘桓醉碧筒。
(736—805)定州北平人,徙居陕州夏县,字亢宗。性好学,家贫不能得书,乃求为集贤院写书吏,窃官书读之,昼夜不出房,经六年,无所不通。登进士第后,隐中条山,远近慕其德行,多从之学。李泌为宰相,荐为著作郎。德宗召为谏议大夫。时裴延龄、李齐运等以奸佞相次进用,诬谮宰相,毁诋大臣,陆贽等咸遭枉黜,无敢救者。城乃伏阁上疏,论延龄奸佞,贽等无罪。贬国子司业,出为道州刺史,有善政。 ...
阳城。 (736—805)定州北平人,徙居陕州夏县,字亢宗。性好学,家贫不能得书,乃求为集贤院写书吏,窃官书读之,昼夜不出房,经六年,无所不通。登进士第后,隐中条山,远近慕其德行,多从之学。李泌为宰相,荐为著作郎。德宗召为谏议大夫。时裴延龄、李齐运等以奸佞相次进用,诬谮宰相,毁诋大臣,陆贽等咸遭枉黜,无敢救者。城乃伏阁上疏,论延龄奸佞,贽等无罪。贬国子司业,出为道州刺史,有善政。
碑者,悲也。古者悬而窆,用木。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,因留之不忍去,碑之名由是而得。自秦汉以降,生而有功德政事者,亦碑之,而又易之以石,失其称矣。余之碑野庙也,非有政事功德可纪,直悲夫甿竭其力,以奉无名之土木而已矣!
瓯越间好事鬼,山椒水滨多淫祀。其庙貌有雄而毅、黝而硕者,则曰将军;有温而愿、晰而少者,则曰某郎;有媪而尊严者,则曰姥;有妇而容艳者,则曰姑。其居处则敞之以庭堂,峻之以陛级。左右老木,攒植森拱,萝茑翳于上,鸱鸮室其间。车马徒隶,丛杂怪状。甿作之,甿怖之,走畏恐后。大者椎牛;次者击豕,小不下犬鸡鱼菽之荐。牲酒之奠,缺于家可也,缺于神不可也。不朝懈怠,祸亦随作,耄孺畜牧栗栗然。疾病死丧,甿不曰适丁其时耶!而自惑其生,悉归之于神。
野庙碑。唐代。陆龟蒙。 碑者,悲也。古者悬而窆,用木。后人书之以表其功德,因留之不忍去,碑之名由是而得。自秦汉以降,生而有功德政事者,亦碑之,而又易之以石,失其称矣。余之碑野庙也,非有政事功德可纪,直悲夫甿竭其力,以奉无名之土木而已矣! 瓯越间好事鬼,山椒水滨多淫祀。其庙貌有雄而毅、黝而硕者,则曰将军;有温而愿、晰而少者,则曰某郎;有媪而尊严者,则曰姥;有妇而容艳者,则曰姑。其居处则敞之以庭堂,峻之以陛级。左右老木,攒植森拱,萝茑翳于上,鸱鸮室其间。车马徒隶,丛杂怪状。甿作之,甿怖之,走畏恐后。大者椎牛;次者击豕,小不下犬鸡鱼菽之荐。牲酒之奠,缺于家可也,缺于神不可也。不朝懈怠,祸亦随作,耄孺畜牧栗栗然。疾病死丧,甿不曰适丁其时耶!而自惑其生,悉归之于神。 虽然,若以古言之,则戾;以今言之,则庶乎神之不足过也。何者?岂不以生能御大灾,捍大患,其死也则血良于生人。无名之土木不当与御灾捍患者为比,是戾于古也明矣。今之雄毅而硕者有之,温愿而少者有之,升阶级,坐堂筵,耳弦匏,口粱肉,载车马,拥徒隶者皆是也。解民之悬,清民之暍,未尝怵于胸中。民之当奉者,一日懈怠,则发悍吏,肆淫刑,驱之以就事,较神之祸福,孰为轻重哉?平居无事,指为贤良,一旦有大夫之忧,当报国之日,则佪挠脆怯,颠踬窜踣,乞为囚虏之不暇。此乃缨弁言语之土木尔,又何责其真土木耶?故曰:以今言之,则庶乎神之不足过也。 既而为诗,以纪其末:土木其形,窃吾民之酒牲,固无以名;土木其智,窃吾君之禄位,如何可仪!禄位颀颀,酒牲甚微,神之享也,孰云其非!视吾之碑,知斯文之孔悲!
入朝曲。南北朝。谢朓。 江南佳丽地,金陵帝王州。逶迤带绿水,迢递起朱楼。飞甍夹驰道,垂杨荫御沟。凝笳翼高盖,叠鼓送华辀。献纳云台表,功名良可收。
九日登长城关楼。明代。王琼。 危楼百尺跨长城,雉堞秋高气肃清。绝塞平川开堑垒,排空斥堠扬旗旌。已闻胡出河南境,不用兵屯细柳营。极喜御戎全上策,倚栏长啸晚烟横。
闻虫。唐代。白居易。 暗虫唧唧夜绵绵,况是秋阴欲雨天。犹恐愁人暂得睡,声声移近卧床前。
菩萨蛮·回文秋闺怨。宋代。苏轼。 井桐双照新妆冷,冷妆新照双桐井。羞对井花愁,愁花井对羞。影孤怜夜永,永夜怜孤影。楼上不宜秋,秋宜不上楼。